可能是这段时间里，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很少因为公司的事急匆匆离开。祁雪纯查看了监控，和旁观者描述的情况差不多。

白唐解散众人，大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，回头一看，祁雪纯跟着走了进来。祁雪纯哑然失笑，就这？

刚才和他们打架，伤口又裂开了，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而今天协会有一个交流酒会，祁雪纯打算混进去查探。

祁雪纯心头一怔，原来昨晚上她做了什么，他都知道！除了这个，她想不出来，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。
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“之前给公司上报的都是账面平整的账本，非专业人士看不出任何破绽。”白唐摇头，“而且以江田的资历，他做出来 账本很少有人怀疑。”

程木樱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，她很理解程申儿。八年前的那个暑假，纪露露曾来莫家度假，这个暑假过后，莫子楠在性格上有了一些转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