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话。
傅延唇角勾笑:“你很漂亮,我邀请你今晚当我的舞伴,跟我一起参加酒会。”
祁雪纯真没想到有这种事,“为什么呢?”
傅延讨个没趣,不再说话,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:“你看到远处的山了吗,里面很多野兔子,想不想去练习枪法?”
“司俊风。”忽然,一个瑟缩的女声响起。
“我只要你没事。”
“祁雪川,我杀了她.妈,你们下辈子再投胎重新做夫妻吧!”祁妈说话真的要拔。
“不能再多点?”一时间他没法从眷恋中抽身。
有句话说得真对,能往你心上扎一刀的,往往只有你最亲的人。
“祁姐,你就算不原谅司总,也没必要走得这么着急啊!”
“妈妈,不要哭,我只是去旅行,还会回来的。”
“纯纯?”他低哑轻唤。
服务员走后,里面的动静仍在持续。
“你先去洗澡,”她说,“对了,那几个人在哪里?”
“傅延。”她回答了。“路医生!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,“我找你很久了。”
草地边上是一排排的矮木丛,很适合流浪猫栖息。虽然距离越来越远,他却能看到年轻男人脸上悲苦的泪水。
“他们?”腾一问,“你觉得他还有同伙?”公司不分,本来就是大忌。
司俊风收回了脚。“司俊风,你这前两句说得还挺像样,后面一句有点假了。”
但她想解释,他便暂顿脚步。祁雪纯尊重她的意思,将车熄火,陪她默默的坐在车上。
“谁让你们来的?”她一手一个,揪住两人衣领。“这样对方做贼心虚,就会在网吧附近鬼鬼祟祟,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他是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