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后苏简安直接让钱叔把她送到餐厅,洛小夕已经把菜都点好了。 仿佛有一只手握住苏简安的心脏狠狠的摇晃了一下,她大为震动。
她用半个月的时间调整了作息,每天都早睡早起,周末的时候约苏简安出来逛逛聊一个下午,她依然美艳夺目,但那股张扬中多了一种矜持含蓄。 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沈越川提议道:“亦承,不如你满足简安一个要求?抖秘密你也只能说简安的了,前边说了太多现在已经没意思了。让简安向你提个要求,绝对不过分,你稍稍满足一下就算过关,怎么样?” Candy一脸了然,呵呵呵的笑了几声,说:“没关系没关系,我找小夕也不是什么急事。不过,你这是要走了吗?”
她推开车门下去,进入警局,又开始一天的工作。 等坐庄的唐玉兰拿了四张牌后,她也伸手拿了四张牌过来。
“我得去一趟警察局。”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,“你能不能……” 苏亦承颇感兴趣的样子:“你怎么回答的?”
“唔。”洛小夕捊了捊长发,“一点点。” 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,承受多大的疼痛。
盒子的蓝颜色是很特殊的罗宾鸟蓝,在1998年被Tiffany注册了专利,所以不用去看绸带下凸|起的品牌名字,苏简安就已经知道这是哪家的东西了。 “叮咚叮咚”
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:“就是替我出气的人惹我生气的。” 台风即将要来临时,有人报警称在一座山上发现一名女死者,十七八岁的少女,被强占后又被杀,死状惨烈。
洛小夕再一次无言以对,索性压下帽檐盖住自己的脸,歪在车上补眠。 “苏亦……”
相较之下,和医院相距几十公里的苏亦承想要入睡就没那么容易了。 洛小夕死死抓着,哭着脸抗议,“不要,你不要碰我的……”
沈越川无奈的摊了摊手:“我也不知道。你和生活了大半年,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才对,你自己拿主意。还有一段时间呢,慢慢想,不着急。” 这下换苏亦承有些反应不过来了:“答应我什么?”
苏亦承微微蹙了蹙眉头,“你真的想?” 犹豫了一下,苏简安说:“但是我吃饭睡觉的时候会抽空想一想你的!”
“嗯。” “早上他送我回去,然后就睡我床上了,当然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可是他醒过来的时候,完全是理所当然的样子!”洛小夕快要抓狂了,“下午他又让我帮他翻译文件,请我吃饭,这些都太奇怪了,搁以前根本不会发生的!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到沙发上。 于是只能一一打发掉那些咸猪手,往洗手间走去。
这一觉,苏简安直接睡到了下午四点多,她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了,陆薄言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翻看着文件。 洛小夕在美国留学的那几年,除了吃,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和一帮纨绔子弟四处飙车,现在她的车技轻轻松松就能秒杀大部分男人。
导购走后洛小夕才反应过来:“苏亦承,你怎么知道我穿37码的鞋子啊?” 她可是练过的!因为鞋跟太高扭到脚、摔倒什么的,她二十岁的时候就彻底克服了好吗!
唐慧兰说:“简安,医生看过你在Z市的检查报告了,说你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复原。这半个月你就好好住在这里,安心养伤,工作的事情别管了。” 洛小夕来者不拒的后果是:喝醉了。
“唔……”她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,尾音被陆薄言堵回去,双手被他连人紧紧箍着,她吃力的挣扎出来,最后圈住了他的腰。 他的神色那样坦然,眉眼间舒展开的笑意那样愉悦,苏简安不禁想到,陆薄言也许只是不想她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。
苏简安打量着陆薄言,不是没什么,他也不是不和她说,只是……不想和她说。 她要他全心全意,而他暂时不知道自己是否谈得上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