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有事不在家,简直天助她也。 “奕鸣哥,”她问,“爱一个人有错吗?”
司爷爷年轻时做酒楼生意,家境虽殷实但在A市算不了什么。 祁雪纯点头,她很佩服司俊风的信息收集能力,真能查到这里。
别墅装修时他从没见“太太”来过,还很为先生的婚后生活担心,但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。 祁雪纯很不愿意妥协,但一查到底是她的原则,做出点牺牲没问题。
蓦地,她睁开双眼。 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“需要我送你上楼吗?”祁雪纯问,担心那些人会追过来。 “女士,这枚戒指没什么出彩的地方,您再挑挑其他款吧。”销售建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