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,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,但有些习惯,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,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。
“那次我在酒店看见你穿着浴袍,你们就是真的对不对?”
陆薄言端详了一下苏简安,想着她的主动示好是不是认错,苏简安却以为他在犹豫,撇了撇嘴角:“不吃算了,我下去吃。哎对了,你是吃醋吃饱了吗?”
由于不确定,她也就不敢问唐玉兰,而唐玉兰说的希望她和陆薄言好好过一辈子……她并没有把握。
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
都能从公司跟踪她到山上,这个时候挣开她的手并不代表那一切都没发生。
吃早餐的时候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份报纸。
他应该是累了。就像前两次,累到极点她才会这样靠着她。
她勉强的笑了笑:“没什么,缓一缓就好了。”但是越揉好像越痛,还是问,“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?”
到了16栋的楼下,看见拉起的警戒线和潮水般围着16栋的人,苏简安终于明白刚才闫队长的声音为什么那么急了,案件很严重。
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
最后一句话正好击中了陆薄言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,他“嗯”了声,唇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。
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,转了话题:“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?”
这下,不止手恢复了感觉,苏简安浑身都有感觉了脸颊发热是怎么回事啊啊啊!
一分钟后,苏简安从店里出来:“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,但已经不卖旗袍了。”
他喜欢的,绝不是洛小夕那样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