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,车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,一阵冷风呼呼的灌进来。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 有些时候,一个人在意的真的不是给了她多少,她在意的是给她这些东西的那个人是谁。
她摇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于是回应他。
她抿着唇点点头:“喜欢我就对了!我早就说过,那么多人喜欢我,你没理由讨厌我的!” 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,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,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,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,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,也可以是暴力。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头,像安抚一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