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，闭着眼睛睡。”

他是六点半进的书房，等到饥肠辘辘时，他看一眼时间，已经八点半。

“没错，我很计较，”祁雪纯接上他的话：“结婚日期太赶，我来不及准备。”

“没有什么约会，饭点了都应该吃饭。”祁雪纯将程申儿拉上了司俊风的车，两人一起坐在后排。
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，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口头道歉有什么用，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

“你不像我，浮萍般漂泊，必须学会像蚂蚁攒食，否则日子不好过。”

“线人都有线人费，我可是协助你办案！”

“我得看看，你放弃我给的线索来这里，会有什么收获。”

“咳咳”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，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。

“我不一定有时间去。”祁雪纯还没想好。

尤其对蒋文来说。

不，到达祁家迎娶新娘的时候，司俊风第一眼就认出她是程申儿。

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。

司机回答：“到了你就知道。”

“加热水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他淡声应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