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无法否认的是,她享受陆薄言这样的幼稚。 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车子在地下停车场等着,上车后洛小夕摘了墨镜,“要是被人拍到我们一起出行,怎么办?” 现在,只有家能让他感觉到安全。
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,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,他们很清醒。 这几只妖孽,随便单挑一个出来都是让天下女人为之窒息的长相,四个人走在一起,简直就是要让日月都无光。
陆薄言的担心是对的,陈璇璇真的记恨上她了。过去一个月陆薄言接送她上下班,她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今天她一落单,陈璇璇居然这么快就开始跟踪了。 “这是常有的事。”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,“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,还比现在更忙呢。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,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,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。”
“快、快了。”苏简安哭着脸,“你再等等。” “洛小姐要是发现了真相的话……”小陈的话浮上他的脑海。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 他也看着她,就看见那双眸子一点一点的亮起来,然后她挣开母亲的手兴冲冲的奔过来和他说:“哥哥,你长得和我大哥一样好看诶!”
洛小夕自诩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一刻,她的背脊确实窜起了一阵凉意。 “好吧。”苏简安换了鞋子,跟着他出门。
“前几天发生了一些事,我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信心。你问我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,我不是不想回答你,而是答不出来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目光里尽是怀疑。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 不敢看陆薄言,只好默默的默默的拉过被子,试图把自己藏到被子里,让自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。
她紧紧盯着T台,就在看见洛小夕走出来的那一刻,她突然又不紧张了。 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 苏简安在心里用力的咆哮。(未完待续)
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目光隐晦而又复杂,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,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 苏简安把腿盘起来,抱着抱枕歪倒在沙发上继续看电影,到了十点多的时候,刘婶来提醒她该休息了,她看了眼门外,秀气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陆薄言怎么还没回来?
都是四到十几岁的孩子,正是最天真活泼的年龄,被父母呵护得像个小天使,在十多种游乐设施中尽情嬉戏,欢声笑语飘进餐厅来。 “……总之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她只能重复强调这一点,“我跟你道歉,保证以后收快件的时候先看清楚收件人……”
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,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,感觉不到他的付出。 “我知道。”
老板笑着摇了摇头:“店里没有折扣活动。但你这样好身材还热爱健身的美女光顾我这儿,是我的荣幸,必须打折!” 闫队说:“明天早上。”
苏亦承施施然坐下,笑了笑:“洛小夕,你没有那个胆子。” 然而这次,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苏简安。
他命令道:“去把行李箱打开。” 想到这里,苏亦承的目光更沉,他踩下油门,车子拐了一个弯,开上了另一条路。
现在她身上还是套着苏亦承的衬衫。虽然他的衬衫不短,但是她的海拔也不低,一不注意衣摆就会卷起来,苏亦承在旁边的话,到时候就不止是尴尬那么简单了。 正所谓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能被陆薄言这么抱着的女人,除了名正言顺的陆太太,还能有谁?
“一大早的干嘛啊你?”秦魏拖过一只靠枕蒙住脸,“走开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 “当然不一样。”洛小夕扬起僵硬又公式化的笑容,“我是倒追的你嘛,跟她们哪里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