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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合作对象都还在包间，穆司爵倒出文件袋里的文件，当着他们的面尽数销毁，他与包间内其他人的合作关系，重新成立。
窗外寒风呼啸，肆意摇动树木的枝叶，逼着人去面对凛冬已经来临的事实。
萧芸芸往沈越川怀里钻了钻，过了好半晌，终于记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有人抢在阿光前面喊道：“我觉得是妖孽！”
许佑宁的脑子差点转不过弯来：“什么？”穆司爵为什么要问康瑞城的号码？
不过，他可以查。
穆司爵问：“你知道康瑞城把你们关在什么地方吗？”
沈越川偏过视线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怎么了？”
许佑宁不可思议地看着康瑞城：“怀上穆司爵的孩子，我外婆一定不会原谅我，我怎么可能告诉穆司爵？”
当然，与其说她牵着两个人，不如说她左手一只大幼稚鬼，右手一只小幼稚鬼。
沐沐哭着跑过来：“周奶奶。”
可是，他好像误会了，昨天在电话里，爹地似乎不喜欢穆叔叔。
“开车太慢，也不安全。”穆司爵的解释简单直接，“换飞机。”
洛小夕抚了抚小腹，赞同地点点头，转头叫萧芸芸：“芸芸，走吧，去吃饭。”
再说，康瑞城所做的一切，和孩子没有任何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