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佳将办公桌上的座机拿起来,悄然搁在了旁边。
“章非云,”她将照片丢回去,“你知道什么就直说,你来我家,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某些事实了吗?”
“司俊风,我真没别的意思,”她将自己的想法都倒出来,“我知道你隐瞒是怕我知道了接受不了,每天都活在恐惧中。但傅延那边的女病人不能再等了,必须要路医生给她做治疗!”
她拿出药瓶吃上两粒药片,说道:“我脑子里这团淤血吧,情况不算轻,但也没你想得那么严重。更何况我这儿还有药,吃药后,它会慢慢消失,我也就能恢复记忆了。”
原来是程申儿。
她换了衣服,下山去海边散步。
“不用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她对上祁雪纯满眼的疑惑,嘻嘻一笑,“我养了好几个男人,你信不信。”
又说:“我的项目不一定给谌家,谌家也未必一定要跟我合作,但再加上一点亲戚关系,那就不一样了。”
谌子心脸上一红,“司总和祁姐好心留我在这里养伤,先生别乱说。”
云楼脸色一恼,又要发作。
她收回手,转为在外等待。
“先生……”管家迟疑着上前,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到他。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他大概会说,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,不值得,或者说得更难听,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“祁雪川,我杀了她.妈,你们下辈子再投胎重新做夫妻吧!”祁妈说话真的要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