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严妍没听符媛儿多说，起身离开。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
祁雪纯沉着脸往里走去。“表嫂不是在剧组忙着拍戏，怎么也有时间来看申儿？”程皓玟反问。

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谁也没发现，她悄悄将那颗小石子塞进了口袋。

程申儿不以为然的耸肩：“这种事……我见得太多了。程家人多，好戏也多。”她刚才的威胁是纸老虎，她根本不想把事情闹大，那样只会影响她和秦乐达到目的。

虽然只是一个生日派对，他对场地的挑选也不会马虎。“你想害严妍，等于害我。”

这时，祁雪纯打来了电话，应该是调查有结果了。他的椅子转动了小半圈，只是室内光线昏暗，仍然看不清他的模样。